此生遇過最淫亂的人是射手座--2 當年她才14歲就已經...
圍繞小魚的話題從做愛對象漸層移步到姿勢與性愛的各種細節。
「所以妳有幫他口交嗎？」
「那是什麼？」
「就是用嘴巴吸男生的雞雞。」
「矮額！」
「幹超髒！」
「有嗎？」
「有啊。」小魚說。
「矮額！幹妳很髒耶！」
「不會啊！妳先讓他舒服，等一下就換妳舒服。」
「蛤？」
「沒有啊！這很正常好嗎？妳們以後做愛也會。」
「屁啦！這跟喝尿有什麼差別？」
「沒有！真的這是很正常的一個步驟！妳幫他吹，等一下換他服務妳，真的這跟舌吻是一樣的！」她難得強硬起來捍衛自己所作所為的正當性。其他時候不管我們怎麼嫌髒她都坦然接受，坦白承認自己的行為在學校營造的價值觀裡是不道德而負面的。獨獨只有口交，她不只一次強調那是很平凡、普通、正常不過的一個性行為過程，我們其他女生以後也都會如此。要我們別把尿尿大便都想到一塊，還很認真解釋了男生勃起就不尿尿。
「那妳會吞下去嗎？」
「吞什麼？」
「精液。」
「蛤？」
「男生會叫我吞，可是我覺得很臭，都會吐出來。」
我國小時曾在同學偷帶的A漫上看過口交。一直把小雞雞認知為排尿的髒東西的我，看到口交劇情的當下超驚嚇，驚嚇到一直說服自己那只是漫畫；只是變態漫畫裡刻意製造的變態情節，就像漫畫裡既高富帥又專情肉麻的白馬王子不存在於現實一樣。聽到每天在同一間教室生活的同學真的這樣做過，而且還一副稀鬆平常的樣子，甚至說我們以後也都會這麼做，我想自己當時的狀態是很需要被帶去廟裡收驚的。
「那妳的奶有辦法乳交嗎？」總是有知道得多的那麼一個人問出這樣的問題。
「那是什麼？」也總是有知道得少的在小魚開口前發出這樣的回音。
「就是用奶夾男生雞雞。」
「蛤？啊那要幹嘛？」
「這樣男生爽啊！」
「有啊我有試過，可是胸部會不舒服，但是我朋友很喜歡。」小魚說。
小魚說這些的語調跟表情都不像在張揚炫耀，好像只是在說她去參觀過綠島的監獄，只是在敘述那裡的空氣聞起來如何而已。
話題繼續著。
「那妳有吃避孕藥嗎？」
「沒有啊！」
「男生有戴保險套嗎？」
「我會叫他們戴，可是他們就不喜歡戴啊！」
「所以會沒戴就做，那是射在外面嗎？」
「射在裡面呀！」她接著辯解道「唉唷我們還是小孩，這個年紀做不太會懷孕啦！」
來了來了，射手座會講的話來了。
完全沒有根據，全憑自己相信，而且光憑自己相信就認為是天經地義，旁人怎麼苦口婆心他都覺得是多慮的那種最最典型的射手座句子。
到底？
我每次看到他們流露那副「反正就是這樣啦！」的德性都很想知道，到底？
不論是我那每個人都用鐵齒來描述的舅舅；還是我那所有人都用皮癢來形容的兒時玩伴鄰居──國小沒畢業就爬牆摔斷手兩次，還帶我去雜貨店教我怎麼偷東西。
到底？
到底這些人是哪裡來的自信？
到底是跟梁靜茹有多熟？可以勇氣多到完全不知風險、後果為何物？
危機、風險、下場、後果、作死真的會死......這一類的字眼有存在在他們的意識裡過嗎？又或者說，他們可曾真實地認識、理解到這些字眼的意義過嗎？
到底是別人的擔憂跟警告都被當成屁？還是他們的腦子本身無法理解「危險」一詞的所指？
有人可以告訴我嗎？
這種症狀學圍棋會有救嗎？
到底？
我該在知道預產期是射手的時候提早在天蠍剖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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