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遇過最淫亂的人是射手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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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真事,隱去姓名身分相關信息。她是我的國中同學,姑且叫她小魚吧!畢竟是個海后。

那年我們國二,這些都是她親口說的。有好幾次我也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她中二病發作想要引人注意才亂說話。但......,總之我們開始吧!

故事始於一堂豔陽下的體育課,地點是燙得可以煎蛋的籃球場,老師教完帶球上籃,讓我們自由活動。球場的籃框有限,被男生佔據了,女生大都躲懶蹲到一旁的樹蔭下納涼。

通常,功課好的那幾個會開始讀下一堂要考的東西;惡霸性格的孩子會聊接下來要排擠誰;追星的會聊自己飯的偶像如何;動漫咖會左顧右盼,老師沒注意就看夾在講義裡的漫畫。有時我們也會打破這些常規,三五成群地討論鬼故事、哪個老師很機掰、誰討厭誰或誰喜歡誰。

通常,這時候我會捧著自然科講義,有一搭沒一搭地聽其他人聊天,一邊超前進度看自然。因為自詡為乖寶寶,也因為喜歡。那天講義的配圖是細胞剖面、輪軸、還是電磁線圈我已經忘了,因為那天不一樣,納涼人的注意力都很集中。

那天不知怎地,話題是小魚的性經驗。我加入聊天小圈圈的時候,已經是她在描述自己如何跟親哥哥的朋友AKA乾哥哥發生關係;AKA她的第一次。

「我們就午睡睡一排,本來我哥睡中間,他爬起來繞過我哥躺到我旁邊。就抱著我親我,我們就舌吻,然後他手就伸過來抓我的奶。」

「等一下,所以妳哥在旁邊?」有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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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他在睡覺啊!」

「他沒有發現嗎?」

「沒有啊他都在睡覺啊!」

「可是不是會有聲音嗎?」另一人這麼問,具體是誰我都忘了。

「沒有啦!A片那麼大聲都演的好不好!」她笑道「而且乾哥他知道我第一次,就沒有太用力,他對我很溫柔。」當時的我,對於性行為的認知只有沒穿衣服和尿尿的地方會碰在一起。這句話裡包含的聲音或震動描述完全在狀況外;完全在蘇格拉底的洞穴裡,只能聽她說。

「啊你們不怕妳哥突然醒過來?」

「沒有,他就睡很熟啊。」

「那他現在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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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後來他知道了。」

我忘了後續我們有沒有聊到小魚哥哥對於成為迷片題材是什麼反應。重點是,當時她小六,月經才來;還有那位乾哥哥後來變成她的炮友,一直到我們圍著她說話的當下,只要他們感覺到了都會相約來一發。

那個大熱天的樹蔭下我們圍著她,求知慾比上任何一堂必考的課都飽和。我想佛陀或孔子在給弟子們講道時應該也是像這樣的陣型吧!畢竟是攸關生命與幸福的遠大命題,不是嗎?

小魚面貌普通,身材普通,聲音也普通,就一般人。她的功課一般;人緣一般;體育一般;儀容衣著和髮型也一般,笑點很奇怪,沒有任何課外的才藝。打扮和舉止完全說不上是會在意自己外表或他人觀感的樣子,也完全看不出任何性吸引力,甚至有點鄰居大媽的在地氣質。至少十四歲的我所認知的妖嬈嫵媚、女性魅力,她是完全沾不上邊的。除了發育得比我大一些的胸部以外,我不能想像為什麼會有人想跟她做愛。

「所以妳喜歡他嗎?」我問。

「喜歡呀!」

「那他喜歡妳嗎?」

「喜歡呀!他對我很好,都會請我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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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麼說,我把她的狀況套上少女漫畫的濾鏡,瞬間覺得很合理。

「可是她又跟其他人做耶!」把我從自然講義拉進聊天圈圈的小圓同學轉頭問「妳不是還有跟很多人做?」

小魚接下來便開始說她跟她的男朋友、男朋友的朋友、她的前男友、前男友的朋友、她的男性朋友、男性朋友的朋友、她的乾哥哥、乾哥哥的朋友之間都發生了些什麼。

人物線太複雜,複雜到我完全搞不清楚到底誰是誰,但總之聽起來像前面那句的樣子。

說實在比起她到底吃了多少根,我更困惑的是她到底哪裡來這麼多同學以外的朋友或乾哥哥?

相較之下,我的生活只有學校、補習班、才藝班跟家,除此之外是久久一次家族旅遊,考完段考跟閨密出去逛街看電影。同行的有誰都要事先報備;出門前要被管穿什麼;要準時回家,出一點差錯都會被問東問西。我和小魚所處的兩個世界,隔開彼此的結界是爸媽的掌控吧我想。

圍繞小魚的話題從做愛對象漸層移步到姿勢與性愛的各種細節。

「所以妳有幫他口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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