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號特案》不找華倫太太驅魔,反而堅持物理性擊潰古老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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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看「39號特案」﹝Case 39﹞主要是因為孤兒怨2上映,但我卻連孤兒怨1都還沒有看過,所以就先去朝聖長不大的殺人狂蘿莉,結果如我所願的變態、刺激又值得回味,讓我覺得看一部還不夠,想再多看看幾部類似的恐怖小女孩電影,所以就選了「39號特案」來看。但仔細看了之後,卻覺得直接拿孤兒怨的埃斯特與39號特案的莉莉來比較,似乎有些不太公平。

劇情概要

Emily是一個兒童社福機構的社工員,手上有許多案子。因為社工的職務包山包海,比如說:家庭探訪、電訪、機構會晤…甚至還要跟警方及心理師配合,等工作結束回到家中,有時已經是深夜了,所以Emily面對心理師Doug的追求,僅能是炮友以上,戀人未滿的關係。

Lily是Emily負責的第39號個案

Emily初到39號個案家拜訪,Lily 的媽媽,Mrs. Sulivan,她深深的眼眶配上蒼白的臉龐,像似嗑藥、很久沒見過外面太陽的樣子,對社工員極有戒心,隔著門的鐵鍊向Emily否認今日是訪視約定的時間,而Emily對此反應似乎經驗老到,瞬間拿出報紙證明日期無誤,才得以入內拜訪。

Emily發現在樓梯上怯生生的Lily,表現地像朵柔弱的小花。

他們一家子坐在客廳裡進行訪談,但Mr. Sulivan拒絕發話,一切都交由太太代答,他直視的眼神與雙手抱胸的姿勢,表現富有攻擊性的態樣。Emily詢問Mrs. Sulivan為什麼Mr. Sulivan不直接回話,Mrs. Sulivan的回答是:「Eddie不喜歡憤怒的說話。」

這樣的詭異氣氛,讓Emily直覺地認為,雖然Lily身上沒有虐待的痕跡,但她一定受到了某種程度上的折磨。

有天Emily下班回家,她滿心期待接到Doug的約砲回電,但卻接到了Liily的求救電話,而電話端的Lily,聲音透露出一整個很虛弱的樣子。正義的Emily趕緊聯絡好友Mike警探,火速驅車前往 Sulivan家,竟發現Lily竟在加熱的烤箱中。Milk和Mr. Sulivanrz發生激烈扭打,Emily則奮力地拆除用來固定烤箱門的膠帶,將Lily救出來。

Sulivanr夫婦因殺害Lily未遂的行為,被法院評估送進精神療養院中治療,而Lily在合適的寄養家庭出現前,需先入住中途收容機購等待,但Emily在Lily的拚命乞求下,頓時聖母光環大爆發,主動跟中途之家爭取,在找到寄養家庭前,先收容Lily與其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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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似乎不是人類

與Lily同個心理治療小組的Diego,在某個深夜裡,持著從車庫拿來的鐵撬,殘忍地攻擊在床上熟睡的父母。事後,Milke警探發現Diego在行兇前,曾接到一通來自Emily家中的電話。

一開始Emily也是相信Lily的說詞,說她沒有打電話給Diego,可是,當Doug也跟著意外死亡後,Emily才開始懷疑Lily,並找上Diego釐清行兇當晚的電話細節。

Diego承認Lily有打電話給他,但電話裡的聲音是男人的聲音。

Emily查看了Mrs. Sulivan的偵訊錄影畫面。Mrs. Sulivan說,Lily不是她的女兒。她有兩個兄弟,而Edward有三個姊妹,但自Lily出生後都死了…她和Edward猜測,再找到別的家庭之前,Lily是不會放過她們的。

看了錄影畫面後,Emily想要進一步地跟Mrs. Sulivan對談,但很不巧地Mrs. Sulivan出現身體著火的幻覺,不方便訪視,所以Emily找上了Mr. Sulivan。

Mr. Sulivan一見到Emily,就問:「誰死了?」Emily只能瞠瞠地回答:「一個朋友」

Mr. Sulivan說,Lily知道Emily是好人。Emily善良寬容,那是Lily賴以維生的東西,Lily吸乾Emily的血後,就會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但Lily好像可以把一切看透,感覺的到她看不到的東西,就像你打電話給朋友,他們卻在鈴聲響前接起了電話,又或者是人們說著,你身上被賜與永恆的靈魂,而Lily身上,則帶著惡魔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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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聽完Mr. Sulivan這番描述,緊張地問Mr. Sulivan說:「她想要什麼?」

Mr. Sulivan則回說:「她想知道你心目中的地獄是什麼模樣,並讓你生活在那裡。」

接著,有如螻蟻對抗大象的過程不斷上演─「Lily知曉一切,而Emily活在Lily創造的地獄之中。」

打敗惡魔的方法

有天,中途收容機構通知Emily,他們已為Lily找到合適的寄養家庭,但Emily看著寄養家庭的幸福全家照,內心起了掙扎,逼得她又找了Mr. Sulivan尋求建議。

Mr. Sulivan告訴Emily,如果寄養家庭收容了Lily,一切都會重演,Emily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趁Lily睡覺的時候殺了她,而且還要抱持著已死的心態。只要Emily不害怕,Lily就傷害不了她。

後來,Mr. Sulivan死了、Emily的好朋友Mike也死了。

總總的劇變,給了Emily要殺死Lily的勇氣。她給Lily喝下參有安眠藥的甘菊茶後,把汽油潑好潑滿,一把火燒了房子,靜靜等待一切噩夢終結,但沒想到,等消防隊跟警方都到場後,Emily卻發現Lily跟她一樣也站在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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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沒有那麼好擺脫啊!

Emily只能繼續帶著Lily,隨著警方的車隊前往市中心尋找安置地點,但在行駛的中途,Emily突然轉向,她似乎下定了決心,要面對母親帶著小Emily一起開車自殺的過去,對抗自身的心魔。

最後,Emily與Lily一起衝進河裡。Lily GG,Emily獨自爬上岸。

特色

恐怖小女孩元素

因為孤兒怨實在太經典了,所以當39號特案上映的時候,大家都會不自覺地將孤兒怨的Esther與39號特案的Lily相較,認為Lily相較於Esther的變態連續殺人魔角色,作為恐怖小女孩,Lily的傷害未免也太虛弱了,連搏鬥的過程都沒有,一衝進海裡就GG了。

不過仔細思考兩片中恐怖小女孩的設定,孤兒怨的Esther重頭到尾都不是小女孩,而是患有特殊疾病外表停滯的33歲成年女子,但Lily卻是貨真價實的小學生年紀,只是裡面裝著古老的惡魔靈魂。

心魔設定

若要認真想惡魔Lily的超能力,她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技能,頂多就是不斷再現令人們恐懼的幻覺而已,也就是Mr. Sulivan所說的:「她想知道你心目中的地獄是什麼模樣,並讓你生活在那裡。」所以,當Lily知道Doug最害怕的是大黃蜂,她就不斷製造一堆大黃蜂幻覺,而Mike則是因凶狠的惡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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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設定跟我們佛教的「心經」及「為自己出征」的盔甲武士有點像。

心經說:「無罣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而為自己出征的盔甲武士,在面對噴火龍的火焰時,因為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恐懼所產生的幻覺後,所以火焰就不再讓人感到灼熱。

因此,當Emily已經無所畏懼的時候,Lily就拿Emily沒轍了。

心得

步調緩慢

雖然39號特案的電影類別屬於恐怖驚悚片,但這部片的步調對我來說過於緩慢,直到片長約46分左右,Lily才顯現出她惡魔的本質。

因為39號特案的恐怖元素走超自然風,看著看著,就覺得像在看奈·沙馬蘭的電影,以為他又寫出了什麼超能劇本出來,但是奈·沙馬蘭在架設世界觀的敘事能力要強一些,一貫的節奏及配樂也較緊湊些,相形之下,39號特案Doug身上不斷冒出大黃蜂那幕,雖然有點頭皮發麻,但不禁心想:「我都已經知道你要死掉了,怎麼蜜蜂還不趕快全部出來?」

小女孩的黑化過程頗為迅速

相較於Esther從頭到尾都不正常,Lily則是一開始就楚楚可憐,而且可憐到做作爆表,直到Doug質疑Lily的問卷答案有問題時,Lily才開始顯露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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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Lily這個黑化的速度讓我費解,甚至有些出神,滿腦子都是校園青春電影女生互相較勁的場面─因為上一場景還在「請你相信我」,但到了下一場景,就突然變身成學校裡的啦啦隊Bitch,矲出一副瞧不起又刻薄的態度,以老鳥身分來面試Doug的入隊申請。

有惡魔不驅魔卻滿腦子只想物理性擊潰

Mr. Sulivan都已經跟Emily說Lily的體內住著古老的靈魂時,我心裡滿心疑惑:「她怎麼沒有想過要找專業的驅魔人來幫忙咧?」比如說孤兒怨裡的華倫太太之類的﹝註:孤兒怨裡的媽媽後來跑去演安娜貝爾的華倫太太﹞。更何況,Sulivan一家的宗教信仰還是天主教。

雖然此片的主題是強調對抗心魔的過程,但因為好萊塢的驅魔電影也挺多,所以我會覺得,既然本片的BOSS真身是惡魔,那為什麼還要傻傻地先將Lily迷昏再加以殺害才能解救世界呢?電影裡面也有帶到 Sulivan夫婦臥室的場景有十字架與聖經,怎麼就不順勢發展驅魔情節?或是編出因為驅魔無法對抗BOSS,所以導出解決Lily的唯一方法就是物理性擊潰,這樣劇情也比較合理。

總結

這部片的節奏緩慢,但也沒有慢到像「三人要守密,兩人得死去」那樣覺得在像看定格畫面一樣讓人想棄劇,只是覺得作為一個驚悚片,此片的詭異氣氛營造與驚悚情節爆點做不到位,總是有差那麼一點點的遺憾,讓身為觀眾的我在看片的過程中,焦急地不斷在心中吶喊:「再多一點!再多一點!」但若換一個角度來欣賞,作為一個心靈啟發小品來觀看的話,倒還算一個還不錯的選擇。

簡言之,就是一部調味比較清淡的驚悚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