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聽過一句話: 把應該還給那些喜歡應該的人。 在近代,會讓我願意親近的詩人,除了陳繁齊,就是潘柏霖了。 這兩位的句子,總會在偶然間燃起一剎那心焰,明亮得也許照亮了療癒了過往,也許是聊以自遣的會心一笑。 也是有些晦暗艱澀的片刻,最後卻覺得自己更擅長寫自己的悲傷。 已經痛過,就不麻煩自己再痛一次了。 可能是練習的成果,痛得越多就越懂得怎麼躲痛,早在前奏響起幾個音符時便卡歌。 這樣傷口算是好了嗎?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再也寫不出那樣相信明天會更好的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