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外聘人員生存記》成為地府外聘契約工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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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渾身抖如篩子,顫抖著蒼白的雙唇說著你字外,完全無法說出完整一句話,此時陳伯忽然說:

「小娃子,找到啦,我們過去。」

說罷便一手拉住我,瞬間再度出現一開始移動到Ktv的狀態,最後停在一間陰暗窄小的套房裡,在我頭還有些暈眩時,陳伯已經一個箭步上前將還在對著手機另一端怪笑著的男子一掌劈昏,看到這一幕我按摩著太陽穴無奈問:

「陳伯你在做什麼?怎麼一來又動手?」

「打昏綁起來直接拷問比較快啊,不過妳現在沒法子幫忙,找個位置在旁邊看就好。」

接著陳伯像是變魔術般變出一條粗繩,將男子五花大綁在套房裡唯一椅子上,窄小的套房沒什麼可走動之處,除了一張桌椅與一個衣櫥外,就只有一張單人床與廁所。

陳伯往前跨一步便進入廁所,然後將蓮蓬頭轉下拿出來,在我還疑惑間便將蓮蓬頭往男子頭上用力一敲,清脆的撞擊聲讓我臉跟著抽動幾下,不禁心想幸好陳伯對我挺好的,不然真不知道會被怎樣玩死。

此時男子的頭立刻紅腫一塊,隱約滲出血絲並發出痛苦呻吟聲清醒過來,睜開雙眼看見站在前方的陳伯,只訝異瞬間隨即恢復冷靜的表情,一雙細長的單眼皮透出邪氣盯著陳伯,陳伯見狀又揮了一記蓮蓬頭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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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膽子敢這樣看爺爺我,我問你,怎麼殺人的?不老實就是討皮痛!」

男子的頭流下不少血,更顯得表情陰狠,撇頭不屑的回: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要跟你說。」

在他說完話同時碰的一聲,木椅應聲四分五裂,男子一屁股跌坐在尖銳的木頭上,痛苦的發出如野獸般嘶吼聲。

陳伯伸了伸懶腰,氣定神閒聽他聲音漸小直到剩下喘息聲,看著這血腥的畫面我有些不忍想轉頭,但是又想知道男子到底如何殺人,只好壓下不適感繼續等待。

陳伯叼著菸斗撿起一支帶有尖刺與血跡的椅腳,將尖刺輕觸男子的喉結處說:

「從這兒往內刺三吋,你會感覺到全身驚癴且呼吸困難,並隨著抽蓄血越流越多,以你身體狀態到死亡需要兩三小時,如何,爽吧?不想這麼爽就給爺老實交代,敢說一句謊話就往大腿根紮進去一下。」

而男子不甘狠瞪著陳伯,眼珠子像是要噴出火來咬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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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是我殺的,還有是怎麼進來我房間的?」

陳伯沒有不回話,直接將椅腳往男子大腿根部用力戳進去再拔出來,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我忍不住尖叫並摀住眼睛,聽著男子痛不欲生的聲音,雙腿也跟著有些腳軟,此時男子大吼說:

「他們是路邊的遊民,我在便當裡下藥後送給他們吃,然後一個一個勒斃,反正也沒人會關心他們去處,而且還會造成當地居民不安,我殺了他們剛好而已!」

「自以為是為民除害的英雄是嗎?ㄚ的欠抽,那屍體是怎麼弄進去的?一個人是無法將人捲曲丟進洗衣機裡的,更何況還能掛在吊扇上。」

男子咬住下唇,表情變得陰晴不定,在陳伯再度舉起椅腳時才開口回:「我不可能說的,也不能說。」

接著渾身用力將頭往旁邊牆壁用力一撞,立刻昏厥過去,我看著狼狽不堪的男子,已沒有任何同情之心,甚至覺得有些可惡,拉了拉陳伯的衣角問:

「怎麼辦?他昏過去了,重點卻沒說出來。」

陳伯將沾血的椅腳往旁隨意丟掉,抽了一口菸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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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老方法,回到以前看。」

「那你剛才怎麼不直接這樣做就好?」

「他殺了人不受點皮肉痛怎麼行,ㄚ的抽死他剛好而已。」

陳伯氣呼呼的又補了兩腳,看著正義感十足的背影我有些糾結,敢情只是想飽揍一頓才動用私刑?這老頭子未免也太隨心所欲了!

陳伯踢完後才有些解氣,拿起菸斗深深吸一口氣後又徐徐吐出,在一陣煙霧彌漫後我們又回到過去的時光裡,此時是下午陽光斜照進房時刻,男子坐在床邊盯著手機露出滿足的笑容,食指滑過一張又一張看似偷拍角度的老闆娘照片,身旁擺著一本藍色的書,書本上冒著濃濃黑氣,陳伯見狀皺眉道:

「好濃的妖氣,看來跟這本書有干係,我們回去找出這本書。」

陳伯手一揮眨眼間我們回到原本時空的房間裡,接著陳伯開始從雜亂的床上雜物裡翻找,我往衣櫥裡伸手想尋找,但是手卻穿過衣服無法移動物品,陳伯見狀對我說道:

「娃子妳集中意志力在手上,直到手發光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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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後全神貫注在手上,見到手發光後伸手碰觸衣服,衣服被我拿了起來,像是孩子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起來,拿著衣服像是炫耀般對著陳伯說:

「陳伯你看成功了!」

「哈哈,有啥好稀奇的,瞧妳的小樣子!快找書吧。」

我嘟了嘴不滿陳伯一副看無所謂樣子,伸手繼續翻找衣服,不知過了多久後,碰到一個硬物,一摸是書的觸感立刻抽出來,定睛一看果然是男子當初手上的藍色封皮書籍,拿著書轉身對陳伯說:

「陳伯,我找到了!」

陳伯唉唷一聲走過來,我飄起與陳伯並肩站著查看,書的封面寫著《十種最幸福的死亡方法》,看著如此毛骨悚然的書名,一股惡寒從腳底板往上竄,陳伯看了也嘖嘖兩聲,接著翻開書頁,內容大致描述是各種死亡方式與對應工具,翻閱到最後一頁時上面寫著:

「如果以上死亡方式無法滿足您的需求,請撥打這支號碼,將有專人為您服務。」

陳伯露出凝重神情拿出手機,輸入書上的號碼後撥出電話,響了幾聲後隨即被接起,聽見一道男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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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為您服務的呢?」

「請問是如何服務咧?」

男子聽了忽然發出我從未聽過的怪笑聲說:「傑傑傑,陳太公,你以為我認不出你嗎?」

「你是誰?被爺抓到包準打的你屁滾尿流!」

「傑傑傑,遊戲開始了,玩的開心點,不玩的開心點會白費我這番苦心。」

「玩個屁,嗎了個巴子,有種來跟爺單挑!」

「傑傑傑,你一點都沒變啊,陳-石-濤。」

說完這句後藍色書籍立刻噴出一股黑霧,我彷彿被吸進黑洞般,整個靈魂感覺到劇烈拉扯,在聽到陳伯焦急喊娃子後就被吸進書裡,一進去掉落在一片草地上,四周是參天大樹與雜草,看著這陌生環境我先低頭看了自己,確認自己還是原本的靈魂狀態,鬆了一口氣後聽到後方草叢有悉悉簌簌聲音,接著一道熟悉人影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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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嚇了一跳,這人是陳伯,但是好像是年輕一點的陳伯,頭髮還是烏溜溜的,眼角皺紋也沒那麼多,而他手上抱著一具冰冷的男子屍體,眉宇間跟陳伯有幾分相似,我忍不住喊了聲:

「陳伯!是我!嘿!陳伯。」

陳伯卻恍若未聞穿過我的靈魂,往前走了幾步停下來,此時他眼角流下兩行淚水,沙啞著嗓子說:

「兒子,爹替你準備好白玉棺了,你再等一下,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