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遙遠的地方ー「南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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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から、あの辺で強い人たちが家を作る。

阿昌祭拜拿督公的那天,突然有條蛇跑進了鄰居阿南的家裡,結果造成阿南的房屋損傷。阿昌當晚給了賠償費用,阿南拿著錢卻在路上被撞死。數日後,阿昌倒臥在平常捕魚的河邊,從身體裡吐出生鏽的鐵釘。阿燕為了解救越發虛弱的丈夫,奔波在象嶼山中,尋找暹羅巫師,四處求神問佛。

各處喧嘩的信仰背後隱藏了人神的邊界與國境的離散認同,南方的島嶼上夜夜響起來自他界的低鳴。

導演張吉安將兒時回憶以及對父親的心意放入了這部作品裡,真實與假想融合成了一部魔幻寫實的作品。

從一個家庭望去歷史的痕跡以及民族之間的混雜與錯位,阿燕被阿昌說是「喝著西方墨水」的人,幫助阿燕登船的女性則說著「永遠過不去那個邊界」,小安在小學見到「不說方言要說華語」的標語等,都被包裝在各路信仰之下,從拿督公到山神,揭開了複雜的國族情感。

而另外一方面,南洋風情總是給予奇幻詭譎的既定印象。不具名的巫術與歌曲,以及各樣的祭祀套路,形成了魍魎四散的風格。但是在《南巫》裡面卻將這樣的元素成為爐裡最純青的那道火,慢慢地熨著「邊界」的情懷。因此在巫神環繞的場域裡面,我們在煙霧背後看得更清楚,關於自己、國土之間的突兀與認同,內部的凝聚和外顯又如何被他者凝視。

從此端到彼端,夾雜著太多的感情。山與山中間的那片海,徒留下不敢奢求的思鄉夢。

外在與內部的相衝,使我們在觀看東南亞的作品時都會產生一種異物感。那種異物來自於陌生和疏離造成的恐懼。但是近年來的作品則逐步解決了這樣的問題,像是《星魔》提出了權力結構的衝突性,縱然透過藝術的角度出發,仍以狂暴的瘋狂場面暗指著「食人」與「國族」間的加害與被害;《床的噬界》則直接以「床吃人」的場面諷刺了強權與殖民主義的暴力循環;而本次的《南巫》以「疆域」作為母題,試圖創造出另一種民族轉化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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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無處可逃,在早已固定好的結局裡面,家鄉早已成為一種意象。

從「邊界」出發,我們可以看到每一個他者對於此地的凝視。

《南巫》在攝影上呈現了孩子(小安,也有可能是導演本人)的視角,就像是我們那些兒時的記憶一樣,記得某個時刻,又直盯著某處,希望能看穿些什麼;透過流動的語言和物品,私自賦予了想像。

一層一層交織而成的回憶,在很久以後成了文化的一條脈絡,而張吉安將這條脈絡具象化,試圖梳理強權之下的錯位,將壞掉的窗與門重新釘上,牽引離散的靈魂回家。

同樣作為東南亞作品的《菠蘿蜜》,導演廖克發曾經說:「我們要學習「心疼」一件事。」

私密體驗流放的焦慮《南巫》以天地鬼神、命運,甚至是女性的強韌「心疼」著在泰馬邊境的大人們,將那些過也過不去的「邊界」化成一股神祕的夜曲,以「獻給邊境的父母」收進充滿魔幻的大地裡。

天亮之際,壓抑與盼望同時燃起,生活仍然繼續。

その「境界」を越えられなくても生きていかなければならない。

本片於2021年4月1日由 #傳影互動 發行上映。曾獲NETPAC獎、費比西獎以及金馬獎最佳新導演。

(照片來源:南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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