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為名的一瞬之光ー「愛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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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の底から楽園を見えた、むしろパラダイスがあるのか。

杜小鳳意外打傷闖進自家的強盜而結識了為她申辯的檢察官以潔,兩個人像是觸電似的拉近了距離。然而以潔無法接受信仰與性傾向的衝突,私心以過失致死起訴小鳳。這段期間,以潔在處理傷害案時結識了被害者孟燁,她掛心小鳳同時也被孟燁吸引。於是這三個人掉進了以慾望結成的網格,宛如羅生門的殺人案中,逐步走向了由愛情鋪成的地獄之路。

愛情的殘影,生與死的幻影,我們卻在最接近地獄的時候尋得了近乎奢侈的亮光。

周美玲的新作《愛・殺》是六城彩虹的第四部作品,當場景回到自己生長的土地「台北」的時候,作為一個更加寬廣的場域,也能夠有更多不同的答案。而在情感與身體的語言使用上,增加了更多「流動」的元素。

每一種愛都很獨特。它具有迷人的美感,也帶有危險的氣息;同時也非常自然,彷若空氣。

身體的慾望是真實的,我們卻任意冠上了以愛為名的假象,禁錮最深處的靈魂。

作品裡將「舞踏(ぶとう)」慾望對話,生於日本的現代舞蹈破壞了西方肢體的框架,傾向了更為自由的表現。肉體代表著外在的框架,塗白的顏面仿造著藝妓或歌舞伎特有的裝扮,於是近乎赤裸的肉身瞬間成了靈裡的化身,展現了生與死的一線之隔。

(照片來源:日本暗黑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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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舞蹈恰巧地呈現了小鳳、以潔及孟燁的內面。

當小鳳在他人創造的地獄邊徘徊時,以潔在兩人之間舉足不定時,孟燁用肉體引出人性表面與內面的衝突時,「舞踏」所帶來的否定感原始性成為了七情與六慾的出口。

舞踏的姿態接近人的本質,人形的空殼卻意外有著強勁的內力。本應用「光頭」象徵著脫離世俗,作品裡的角色們卻留髮起舞,藉以暗喻著情慾未了

因此,每一次跳的舞都在祭弔他者的死亡。或許,也在哀悼自我靈裡的毀滅。

我認為土方巽對「舞踏」的意念:「舞踏就像擺弄著生命,巍巍立起的屍體。」

正也與周導的《愛・殺》相應,肉體活了,內面卻死了。因此小鳳總是在地獄的旁邊,而孟燁則認為沒有什麼比自己製造的地獄更深了。

我們都在集體受挫,大環境也好,小情小愛也好。因此在精神失落之餘唯一能做的是回歸到人類最起初的狀態,悲觀主義裡的痙攣,精神面的恍惚。這過程中總是行走在沒有界線的黑暗裡,產生掙扎、絕望。

以潔則忽略在黑暗裡掙扎的靈魂,她用信仰意識讓一切貌似走在亮光之下,卻加深了二元辯證的狀態:黑暗裡的痛苦和光明裡的情感

當舞踏以身形砸出了一道道裂痕,點起的火焰焚燒了每一行字裡行間的渴望,天堂與地獄成了同一世,相交之處也不全然都是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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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我地獄裡的光,照亮身分和身體之間的間隙。

吶喊、扭曲、拗身都是生命裡最原始的痛苦。

我們的人性始終是騷動且不安分的,因此總是用許多流動式的符號來檢視。慾望只不過是其中一部分罷了。越醜陋的東西也就越真實,而真實之餘也更容易被禁錮。

作品裡除了使用黑暗之舞─舞踏外,也大膽地壓住了場景的色調。有幾幕過分明亮的場景,讓眾角色們在光明之處更輕易發現黑暗(肉體、慾望、忌妒、暴力)的存在。唯有往自己內在的黑暗裡尋找,才能看見一點點希望和勇氣。

過去《火口的兩人》及《自畫像》也在肉體和慾望間呈現了人生存的本質,當我們嗅到了關於愛的記憶與幻影的時候,我們悟到了一種無法拯救的愛。

我愛你卻不能拯救你。

一句沉重的話語好似無能為力的喘息,迴盪在早已失去完整機能的社會結構下。身體的結構做為社會的符碼之前,規範是社會的準則。然而在規範之前更應該去相信自己的身體,解構那些標籤與框架,才能完整傾聽「身體的聲音」

我以為我正在前往地獄,原來我已置身天堂。

性別的倒置甚至跳脫性別的存在,作品將二元的對立放置在外面與內面(光與暗)之間,結合流動式的舞踏,將不斷作為討論的「生死」拉抬至「情慾」的高度。同時在肉體之間強調了「痛苦」的感受,以及人對於生存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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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たちは欲望の人間であり、ただの愛を求める人間であり。

本片於2021年3月19日由#海鵬電影 發行全台上映。此部作品為六城彩虹計畫的第四部。同時入選澳洲布里斯本同志影展,2021大阪亞洲電影節及愛沙尼亞塔林黑夜影展。

(照片來源:愛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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