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華燈初上》—兇手是誰?深度推理角色們的殺人動機(第二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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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續上一篇《華燈初上》第一季播出後,推理了各角色的殺人動機,並排列其為「真兇」的嫌疑大小。本篇依照第二季播出後,有了更多新的線索與劇情,再次深度推理「兇手是誰?」,並推測第三季的劇情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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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人物動機和推理思緒延續上一篇,《華燈初上》第一季推理版

大致推理方向

1.      死者為蘇慶儀(蘇媽媽)〔楊謹華 飾〕。

2.      死因為後腦頭部遭硬物敲擊致死,排出自殺可能,實為偷襲。

3.      法醫判定死因是硬物造成顱內出血,且多次攻擊後腦勺,是恨意造成的衝動犯罪。

4.      案發日前一天,颱風靠近全台下著豪大雨,因而排除蘇與真兇相約在山區,只可能蘇媽媽她是被綁架至山區,但以一人犯罪其可能性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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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案發現場與屍體被發現處不同,應是死後遭棄屍在荒涼禁止進入的山區。

6.      因「棄屍」地點在人煙稀少山區,不排除有真兇和棄屍共犯,抑或是兩人共同犯罪。PS.這一點上一篇一模一樣論點,第二季警察同樣提出「共犯」假設。

根據推理20條規則之:兇手必須要有相當戲份偵探和兇手不能是同一人兇手應有屬於自己的犯罪動機。因而嫌犯設定在主要角色,並有演出犯罪動機戲份者,撇除掉配角、警察〔楊祐寧 飾〕為真兇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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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予恩【嫌疑指數:4.5】

原本上一篇將「何予恩&愛子」綁一組,的確他們倆看似可以互相牽制或影響對方,不過第二季播畢後,有個大膽的假設與想法。整體嫌疑犯中,如果我推論「何予恩」為真兇的可能性最大,那他的共犯會是誰?撇除愛子,因為她其實沒這麼戀愛腦,其餘愛子的部分說明。

先說,何予恩的嫌疑為何最大?因為蘇慶儀的死因,是被人毆打多次致死,因而殺人動機得是『衝動型仇恨』。而雖然我無法將誰對蘇慶儀的恨意,有個度量衡可以計算,不過除了恨意,何予恩滿足一些真兇條件。

1)他是男性,符合上一篇說過的,男性衝動犯罪大過女性,且多用暴力手段。(2)何予恩到過現場,是能夠掌握蘇當晚行蹤的人。

(3)何予恩當晚才得知蘇騙他懷孕的事情,加上之後情敵江瀚也來現場,蘇和江瀚又有親吻,種種足夠給予他氣憤衝動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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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何予恩對警方說謊,他對警方說,如果他當時有阻止蘇慶儀墮胎,他們就不會分手了。將一切說得自己的懦弱和可憐。其實,他早在當晚早得知真相。表示何予恩試圖隱瞞自己的殺人動機,真兇需要說謊的可能性大。

(5)何予恩利用八卦雜誌媒體,試圖將殺人嫌疑推給羅雨儂,不只撇清自己,也轉移眾人懷疑焦點。PS.這種利用新聞媒體轉移殺人嫌疑的推理手法,在日本推理小說家湊佳苗的某本小說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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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不管是殺人動機,或是之後的行為,何予恩是真兇的行跡最為明顯。或許,有些人覺得,何予恩是對於蘇慶儀死後最感覺難過的人,但這是種「鱷魚的眼淚」。何予恩的人設是「媽寶型軟飯男」,一旦咬住了不會甘願放手,所以分手後糾纏不清、跟蹤偷拍,之後還跑去向中村先生抹黑蘇慶儀,是那種一旦得不到會想毀掉對方的恐怖情人。所以,何予恩表面是天真無邪的小男孩,可以激起女生的母性保護心態,不管是對蘇慶儀或王愛蓮都有點效用,但見多識廣的蘇慶儀知道要擺脫何予恩這個麻煩,不管蘇是否真的懷孕,都是為了逼何予恩離開她,但沒想到會刺激到他動殺機。而何予恩殺人蘇慶儀後,在警方與愛子面前的懺悔和難過等情緒,不能說完全在假裝。以何予恩的人格來說,『妳只能愛我,妳不愛我就是別人or妳的錯』,所以儘管他是衝動殺人,但他事後仍會說服自己,一切都是蘇慶儀的錯,讓他不得不這麼做。因而何予恩內心在「逝去、自我欺騙、悔恨、假設」種種情緒中反覆循環,唯獨他不會自我反省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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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說到何予恩的棄屍共犯。因為以何予恩的身形,獨自處理蘇慶儀的屍體有點困難,如果有個共犯,先前排掉愛子的可能性,這裡大膽假設何予恩的幫兇是阿季。這兩人看似沒有交情和交集,但為了在中村先生面前抹黑蘇慶儀,何予恩與阿季搭上線,形成某種共犯結構。不過,還是得說蘇慶儀命案是衝動恨意造成,而且何予恩和阿季都不會是智慧型計畫犯罪的頭腦,所以可能的情況是,何予恩衝動殺了蘇慶儀後,阿季突然有事折返光之酒店碰巧撞見,何予恩威脅並拉攏阿季成為共犯,這也解釋了阿季為何會搜刮到蘇慶儀的求婚戒指,或許這是其一的交換條件。所以,也合理說明何予恩和阿季,各自透過媒體和八卦嘴,將殺人嫌疑統一推向羅雨儂,試圖轉移焦點。

江瀚【嫌疑指數:4】

上一篇提到江瀚是自戀型人格,不太會為了一點事殺人而毀了自己。第二季,江瀚的殺人動機才顯露,因為蘇慶儀為了挽回他,而舉報江瀚和女明星蕭婉柔〔任容萱 飾〕的秘密戀情,導致江瀚被投資方范總〔直樹的爸爸〕Fire。江瀚也是目前警方認為最後一個見到蘇慶儀的人,而且不管是動機和體力,他有可能獨自犯罪。

依照江瀚的自戀人格,一旦有人毀了他自以為傲的部分,他是有可能會氣起來毀了對方。不過,蘇慶儀死後,女明星才和江瀚分手,隨後兩人才被投資方范總發現。江瀚因而失業,但他隨後對於自己的人生很坦然,回育幼院感謝院長,並說自己要去旅行。江瀚也和羅雨儂說:「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從第二季後期,江瀚的言行放鬆不像是個殺完人後的狀態,他還積極找了另一個工作,學校戲劇社的指導老師。不過,若將這些江瀚釋然態度,解釋成他衝動殺了蘇慶儀後,知道自己罪不可赦,因為這些是江瀚當晚和蘇吵完架後,可預期的後果。所以江和整理生活一切,決心與曾經的一切告別,想去旅行(or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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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江瀚意外聽到花子殺人的關鍵錄音,因而第二季結尾被阿達警察開車滅口。這是有可能的推理敘事結構,這個案件的兇手害死另一個案件的兇手,導致案件都陷入謎團,這種推理結構在紅極一時台灣推理劇出現過,為了避免爆另外一齣的雷,就不說是哪部了。因此,江瀚第二季結尾的遭遇,並不代表能減輕他是兇手的嫌疑。其餘花子的部分,花子那一段會說明清楚。

季滿如(阿季)【嫌疑指數:3.5 】

阿季〔謝瓊煖 飾〕依舊是所有嫌疑人中,殺人動機最為顯眼的。不過延續上一篇觀念,儘管阿季的殺人動機最足,也符合衝動殺人的性格。但礙於阿季難有一個幫她棄屍的共犯,雖然她可以給黑道大哥錢,讓他幫忙棄屍。以下從第二季劇情來看,當時阿季可能為『兇手』的走向。

首先,蘇的結婚戒指在阿季那,雖然阿季供稱戒指是蘇給她,但阿季說的時間點是中村先生求婚當晚。對於欠債已久的阿季而言,得不到中村先生這個金主,得到有價值的戒指為何不馬上典當,而是等到蘇死後?而且以阿季想用盡手段得到中村先生的想法,她留著戒指也無非是想藉此在中村先生面前抹黑蘇。不管阿季對於「戒指」的去留,時間點都不會是在於蘇之後,除非阿季拿到戒指的時間點是在蘇過世之後。 但究竟是阿季殺了蘇之後,搜刮蘇的錢財和戒指,抑或是阿季提早發現蘇的死亡,趁機拿走她的東西?

再來,說到阿季的嫌疑。阿季在得知蘇的死訊後,說了「巴不得是我親手殺了她」的話。阿季的恨意是眾人皆知,加上阿季慫恿並聯合雅雅和百合,將殺人犯嫌疑推向羅雨儂。雖說這是真兇急於將罪嫌推給另一個人的做法,不過在羅雨儂上電視澄清後,阿季不再死咬著她是真兇,也接受大家共同管理光之酒店的理念,並對於光之酒店的未來經營有新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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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觀阿季的心路歷程,第一季是賭鬼心態,並執著追求著中村先生(金主),對於毀了她幻想的蘇有強烈恨意。延續至第二季,阿季得到光之酒店20%股份後,中村先生也不再相信她,阿季漸漸找到新的夢想。儘管前期阿季憤世嫉俗心態,足以為錢/情殺了蘇慶儀;但後期阿季釋然重新振作的態度,削弱阿季為真兇的可能性。因為根據阿季的性格,說羅雨儂是兇手只是愛攪舌根的阿桑行為,阿季絕非善於藏心事的人,不太可能殺了蘇之後,像沒事一樣重新振作。除非,阿季的賭鬼心態氾濫,她有什麼招毀屍滅跡,賭警方絕對找不到她的把柄。但阿季非有心思計畫的人,除非她的幫手(共犯)是個聰明的人,但目前想不到誰能是這個共犯的人選。

李淑華(花子)【嫌疑指數:3 】

上一篇推理文,我認為花子嫌疑最小。第二季結尾的那段錄音,來個大反轉。但我不認為有被打臉的感覺,因為…花子在「蘇媽媽的命案」中,嫌疑度依舊不高。有一部分在江瀚那段提過,花子涉及的是另一個命案。因為從錄音檔內容「(一段雜訊)…我不是故意的…他/她死了嗎?」從花子一小段對話,可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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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她意外致他人於死

(2)現場可能有第三者存在,是錄音者。

(3)花子口中的「他/她」還不確定是男性or女性。

接下來,解釋為何花子殺的不是蘇慶儀,因為花子是不小心致某人於死,而蘇的死因,是被兇手多次打擊頭部致死,明顯是仇殺。試問,誰會一直打人打到致死,才說「我不是故意的…」?!或許,有人會用花子有「人格分裂」來解這題,但按照推理正規,前段必須釋放相關線索,且合乎邏輯和人性,不能是結尾(真相)突然冒出的設定。前段並沒有花子突發「人格分裂」的跡象,在花子被強暴之後,她得到的是「創傷壓力症候群」,或許會對一時錯亂攻擊靠近她的男性,或對來路不明的男性產生恐懼和敵意。接下來,猜測花子失手殺死的對象是誰,是朱伯伯的兒子。應該,有人會想說,那是哪位邊緣的角色?!這是目前在《華燈初上》中除了蘇慶儀以外,另一個提過的死者,誰說他不會是另一起命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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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推論前,先提及關於「錄音帶」這件事,先前我犯了個錯誤,忽略細節,感謝某網友提醒我,以下修正新的推理。

「關鍵的錄音帶」是江瀚被帶到警局問話時,將個人物品放在偵訊室外,離開時,意外拿錯,拿成阿達警官的錄音機。所以,接著說「花子&阿達」之間發生了甚麼事。既然錄音帶是阿達的,在警察邏輯來說,會用到錄音機的契機在於「錄關鍵口供」,但沒想到最後變成殺人意外,所以阿達才要開車滅口江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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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只是現在有兩種狀況,阿達是陪同花子找誰,抑或他跟蹤花子而在一旁錄音。目前是依照花子事後態度,以及常理來說應該是後者。因為,如果是前者,花子怎麼會讓阿達繼續留著殺人錄音。所以,陪同花子的第三者如果有,應該是吳子維。

這推論根據是,朱伯伯到羅家吃飯,講到過世的兒子時,「我寧可所有的一切換一個嘉明回來…」,隨後,吳子維偷瞄又試探的表情可說是知情朱伯伯兒子的死亡真相,卻不想說破,只能給予同情。在羅雨儂那部分,說過另一個吳子維和花子去找朱伯伯,為了瞭解吳子維的個人身世,不小心失手殺了朱伯伯兒子。不過,為了支撐阿達跟蹤花子偷錄音的情況,那應該是在室外場景,沒使用過卡帶式錄音機的朋友們,別以為它的錄音效果有多好,錄音者得在講話者一公尺內距離,或是事先放在那裡錄音,但這也得是阿達事先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因為錄音時效有限,那地點就不可能是那晚的光之酒店。

總之,別被第二季結尾的雷聲大唬住了,花子是殺害蘇的可能性不高,雖然她是羅雨儂的小跟班,會為她出頭,但花子其實是所有嫌疑人中最膽小的一個,她做不到為了朋友衝鋒陷陣,除非是誰攻擊她,她逼急了才會反擊,像她捅她前男友一樣。由於,阿達跟蹤花子的原因,可能是為了保護她,所以朱伯伯的兒子也可能是花子的前男友,抑或是彪哥〔李李仁 飾〕的小弟。不過這兩件命案,應該是無關,阿達警察只是得知,想保護花子而滅口江瀚,如果《華燈初上》編劇能將兩件命案串聯也是蠻厲害的。總之,花子在蘇慶義命案中,在提出另一起「朱嘉明命案」假設中,花子撇除嫌疑。

羅雨儂(蘿絲媽媽) 【嫌疑指數:2 】

羅雨儂與蘇慶儀多年的閨密情,因江瀚而開始破局。何予恩指出案發當晚,他看到羅雨儂與蘇慶儀正在吵架,且羅拿起菸灰缸作勢要打蘇。先是阿季的搧風點火,再加上雜誌捕風捉影的報導,羅雨儂因蘇慶儀鬧翻的事情浮上檯面,因而她的殺人嫌疑大幅提升。雖然,羅雨儂在她上電視,義正嚴詞譴責兇手後,降低她的嫌疑。況且羅雨儂在角色設定上,偏向「找兇手的偵探」性質,為了擺脫個人殺人嫌疑。加上,目前想不到會有誰當她的共犯,但也不能因此完全撇除她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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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明羅雨儂可能有的殺人動機,先解釋蘇慶儀為何想與多年的好友鬧翻,甚至藏毒在羅家想陷害她。蘇慶儀的舉動來自於她最愛的人,乍看蘇是因為江瀚比較愛羅雨儂,而產生恨意,但蘇做的不單是報復心態,蘇慶儀是為了搶回親生兒子吳子維。 因為在蘇慶儀因為渣男江瀚企圖自殺未果後,被子維發現搶救回生命,她事後也在日記寫下:當我走過人生的盡頭…老天卻要子維來告訴我,我人生中的遺憾,是我的兒子,子維,我知道我不能在失去你了。可預期蘇慶儀在離台之前,決心將子維帶走,但羅雨儂不准,蘇才想用毒品陷害羅入獄,並將光之酒店股份分給其他人。還有一段,羅雨儂在蘇家急著找些什麼,或許她在找子維的出生證明,她也怕會旁人知道子維身世。這點反觀,也是羅雨儂的殺人動機,因為子維的監護權而爭吵,因而痛下殺手。不過,有一點蘇慶儀可能沒想到,羅雨儂還沒跟吳少強離婚,所以儘管羅雨儂不在,她也帶不走子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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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蘇慶儀在自盡未果當晚,有沒有跟子維表明他的身世。如果有,可能吳子維才想去朱爺爺家找他算帳,帶著家裡閒閒的花子阿姨一起,但爭論過程不小心殺死朱爺爺兒子嘉明。這個推論可能性較小,其餘在花子那部份會有另一個推論。總之,花子在蘇慶儀案發晚上沒有不在場證明,她向警方說,她去看海,回家看到羅雨儂已經睡了。花子的證詞,大幅降低羅雨儂是真兇的嫌疑,因為,如果羅雨儂是真兇,她得等蘇慶儀當晚見完何予恩和江瀚後,在行兇棄屍,這樣時間上應該不可能。至於,花子當晚是不是去看海呢?呵…

王愛蓮(愛子)【嫌疑指數:1.5 】

上一篇已大概提過愛子的性格,她純粹就是個愛耍脾氣又叛逆的孩子,嚮往成為“大人”,卻又鄙視大人的某些行為。愛子也跟洗頭阿姨聊過所謂「大人的世界」,她想藉此區分自己跟「討厭的大人」不一樣,卻不自覺漸漸成為她口中的「大人」。第二季,愛子離開光之酒店後,到了對面敵對的酒店擔任小姐。愛子儘管討厭蘇慶儀,並懷疑她向母親爆料自己的工作,所以有些恨她並侵入蘇宅威脅她,不過愛子厲害的只是那張嘴賤,即使會使出什麼手段也只是小惡作劇or嗆聲。當「光之酒店」經營不善即將倒閉時,愛子露出遺憾的神情。

其實愛子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對於愛子看不慣的事,她會嘴幾句,因而愛子也不自覺被何予恩利用,透過她引薦用媒體將羅雨儂塑造成殺人兇手,愛子也對於何予恩說地深信不疑,因為她本來就討厭那些大人,卻沒想到自己會成為幫凶。以上,是假設何予恩是真兇,愛子某部分不自覺成為幫凶,但她不會是棄屍的那個共犯,這點何予恩那部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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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何予恩非真兇,愛子也不會是,愛子的殺人嫌疑不高,這點上一篇提過,本篇依舊是相同論點。愛子對於蘇慶儀的仇恨不至於殺人,而且愛子認為蘇慶儀舉報自己的工作,讓她在光之酒店待不下去,但她馬上就去另外一家找到出路了,愛子並沒有什麼被蘇慶儀逼到絕境,氣憤到得殺人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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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百合(百合)【嫌疑指數:1】

上一篇將百合〔謝欣穎飾〕列為嫌疑最大者,提過如果百合為真兇,也只是在找毒品過程中失手殺人,並還有男友當共犯。不過,在第二季的劇情中,百合並沒有找到那兩包毒品,也沒有當晚闖入蘇家的跡象,甚至百合在懷疑是男友動手。總之,百合看似陰沉,她對蘇的恨意頂多是蘇規勸她別沉迷於牛郎店,戀愛腦的百合會覺得妳憑什麼管我,但這件事應該不足以殺人滅口。除非,蘇又拿毒品的事情威脅百合,但照第二季劇情走向,蘇是準備拿毒品陷害羅雨儂。蘇威脅百合沒什麼好處,她們彼此也沒什麼深仇大恨,非要置對方於死地。因此,原本第一季列為嫌疑最重的百合,在這篇瞬間下降。         

       〔撰文✏ 東山 南  👈(個人頁)      圖/《華燈初上》預告片、官方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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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山 南   

一名遨遊在影視世界的お宅(O Taku),偶爾從影視角度窺看現實世界。🔍

最愛看推理類影視,曾發過推理小說研究論文,其研究文本改編成知名台劇《誰是被害者》,自許是推理小達人。之前在痞客邦「東山南の咖啡吧」發表影劇評,近期轉“站”到波波。今後持續在波波發表影劇相關文章,喜歡小南寫作風格的朋友,點愛心+關注吧~ ❤️

小南的影視 IG detectiveminami)🎬,不定期PO影視簡介、閒聊影視相關話題或墜入影視回憶殺中。追蹤吧~讓我們沉浸在影視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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