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與善惡ー「逃出奧斯威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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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理智與選擇使我們走在正確的方向。

1942年時佛萊迪與華特被抓到奧斯威辛集中營,在那邊成為抄寫員。同一囚的其他人與他們在進行了一連串的規劃之後,決定協助兩人逃出集中營。逃脫的20多個日子,歷經飢餓、受傷、槍砲的聲響與各種痛苦,終於到了斯洛伐克的邊境尋求救援。他們向紅十字組織交出真相報告,納粹的宣傳和外交則與真相唱著反調。

我們無法決定歷史的樣子,但是至少可以為未來做出選擇。

作品改編自1944年的奧斯威辛集中營所發生的屠殺悲劇。沒有《美麗人生》的希望與溫情,開頭即以掛著「我回來了」字板的吊屍,隱喻著納粹主義的反噬和無法抵擋,而後則透過兩名抄寫員的逃亡,試圖打破這輪迴的不可逆。

槍砲的聲音如同怒吼的獅子,生命的衰退比天空飄過的雲來得快速。

當佛萊迪與華特躲藏在木棧板下等待逃出的日子時,他們的不安和恐懼從鼻息間竄出,拿來果腹的糧食和同伴的擁抱成了最大的安慰。作品將這看不到盡頭的日子以日記式呈現,隨著逃亡天數的增加,絕望難免大過於希望。

兩個人的努力,來自於背後一大群人的堅持。德國軍官發現這兩個人逃走後,將第9營的其他人站在低溫寒冷的室外,所有人忍耐著正如佛萊迪與華特忍耐的種種。

「新生活的希望」無疑是個最大最殘忍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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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萊迪跟華特提出的「奧斯威辛報告」成為了劃破這片假藍圖的刀子,更成了12萬人的救命繩索。

仁慈是因為有了「人」才有「慈」,還是先「慈」呢?

群體的善(幫助佛萊迪與華特逃出,自願犧牲在集中營)與個別的善(佛萊迪與華特在山間遇見一名女孩,女孩給予鞋子和麵包)像是出現在想像裡的美好佳話,但羅格布雷格曼在《人慈Human Kind》告訴了我們這不會只是一個想像

人們都是自私的,容易恐慌甚至無法熬過任何對待;危急時相互推擠,恐慌佔據了所有。然而,我們都意識到自己與他人在同一個星球,那裡有著人與人的慈善以及素養。

回到作品,我想導演彼得貝傑克正也是透過了佛萊迪與華特的個體,望向猶太人群體;以及對照納粹人的個體與群體。德國軍官曾在戰爭中失去自己的孩子,卻在群體面前必須殺掉可能是父親或是孩子的他人。

如果我們相信,就有機會是真的。

納粹份子們的相信是:他人不值得信任、他人帶來的是毀滅、他人足以逼迫我們。猶太人們甚至佛萊迪等人的相信是:相信同樣身為囚犯們的良善、相信上帝、相信我們可以回去。

「自我應驗預言」讓奧斯威辛的真相能夠被公開,縱然遲了三個月甚至被刪減,但是這個信念幫助所有的猶太人形塑自己與世界,產生強大的力量。

人性本善或本惡,可能都是並行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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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作品的開頭給予了不會再更糟的形象,結尾則告訴我們相信「惡意」就會得到「惡」,反之亦然。

良善之前,我們仍然會猜忌與嫉妒,也許膽小無用,至少能用更好的視角看自己。

名為歷史的這面鏡子,除了不重蹈覆徹外,更是建立身而為人的理智,做出利他且正確的決定。

The film help us to grapple with the facts of history.

本片將於2021年10月1日由 #捷傑電影 發行上映,感謝試片邀請。此作品入選奧斯卡最佳國際電影斯洛伐克代表。

(圖片來源:逃出奧斯威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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