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了的天堂ー「燕尾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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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はあるんだぜ、でも誰も辿り着けないの。

那個世界裡,日圓是最強的貨幣,因此吸引了各地的人到日本一圓發財夢。這些外國人稱此地為「圓都」,當地人則稱他們為「圓盜」。圓盜居住的地方有個無命少女被妓女固力果收留,她以胸口的蝴蝶刺青給少女取名叫燕尾蝶。她們住在圓都,意外獲得了可以製造假鈔的磁帶。財富與夢想同時成真的當下,一心望著順遂的命運卻走往了未曾料想到的方向。

我們都期待拍著美麗的翅膀,具備好戰且勇敢的特質;我們終究無法如願,惟懷念著昨日的百花香氣喟嘆不已。

岩井俊二於1996出品的《燕尾蝶》算是富含了實驗異色也大方地包含了自身擅長的青春純愛,因而成了算不上有著縝密結構但趣味與渲染力十足的奇幻物語。文化的交融以及大量的英、中使用,不免讓人想到所謂的「亞文化」,經濟蓬勃與社會的迅速,虛幻更勝真實。岩井用「空間」與「地方」製造出「經驗」,使我們經歷與再現了國族與情感,進而對「圓都」產生了個人的「圓都經驗」

磅礡的敘事觀體現在隨之晃動的鏡頭,像是集結了生命裡所有的不安定。從名叫燕尾蝶的少女到上海來的火飛鴻,妓女固力果和離散的哥哥梁魁,他們都在載浮載沉,〈MY WAY〉像是歌頌了他們都走往自己的路,實際上走也走不進想像的天堂。

空間包圍著我們,在感官裡再現所有的記憶。

圓盜們建立的「青空」、LIVE HOUSE 「YEN TOWN CLUB」是一個夢想之地,再現了自我的容身之處與生活經驗。而小蝶在刺青時與江湖醫生的對談、固力果唱歌的樣態,是一個結合過去成為現有的經驗,確確實實存在於世界之中。在這裡,空間的認同與權力擺布轉化成為了別有意義的貼身記憶。

經驗與存在皆非客體,圓都與圓盜也從來不是幻夢。我們都透過客體的存在確立了主體該有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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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與私密的情感一向都是岩井擅長的題材。

伊藤步所飾演的燕尾蝶(小蝶)就是本片裡被聚焦的角色。固力果在她胸前畫了幼蟲,後來自己決定將蝴蝶刺在胸前。燕尾蝶有過一場未曾吸取花蜜的戀愛,也有過未能變成蛹的恐懼,她更是從未忘記曾經想要飛去天空卻慘死窗口的那隻蝴蝶。

小蝶終究還是長大了。她不顧一切、飛蛾撲火只為了保護唯一的容身之地。刺青是一種脫蛹而出,更是一種接受一切並且與生命抗衡的手段。

タトゥーという形で別の生き物を受け入れることが、眠ったように見えるサナギの中で異なる姿の成虫に生まれ変わる準備をしている状態。

當生命的謝幕宛如掉落的YEN TOWN招牌時,她將錢幣丟向了烈火,看著周圍的人們哀痛的神情充斥在虛無且空乏的環境。小蝶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也要成為那隻好戰、勇敢的燕尾蝶了。

淺藏在「均質化幻想」裡的不只有日本人,所有的人都這麼認為。

1980年代的社會如日中天,國家與企業的穩定發展就像不落的太陽。而在1996上映的《燕尾蝶》其實已在泡沫後期,卻仍能洞悉人們仍然沉醉於昨日美景。這樣的流連忘返使得文化與社會產生了縫隙,主流與次要被草草納為「均質」的一環。

固力果被唱片公司要求撇除上海身分轉為日本人,在YEN TOWN的樂團裡具有外國人面貌卻講得一口流利日語的日本人等等,大家總是被要求「統一」又貪圖「特別」,最後人們失去容身之地,成為他者眼中隨時能被取代的自我

但是,岩井最後並沒有說死或取代任何一個角色的生命。他在「均質化幻想」裡給予了「圓盜」(像是サブカルチャー的暗喻)一片青空,高速公路下無垠的荒原上蓋著小小的建築物,那裡的人、事、物都是獨一無二的。

歌曲〈MY WAY〉打破了沉浸在均質化想像裡的他者,拯救了每一個正走在自己路上的你我。

就算曾背負無法承受的重量,終究能化蛹為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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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に足をつけて、必死に生きていかないと。

本片於2021年7月14日由 #光年映畫 發行全台上映,此為數位經典版。岩井俊二25周年作品再現大銀幕。

(照片來源:燕尾蝶:數位經典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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