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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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自己沒有框架也是一種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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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如何在時間軸上畫出自己口中的「這段時間」,什麼時候開始,又截至何處;不過我要把這種習慣丟掉了,要學著放棄去定義與拘泥於產出結論。

這段時間裡發生的那些有種揮霍(無論實質或抽象的)色彩的所有事情,譬若某個煩悶的夜晚和V和H一起躺馬路,凌晨騎車到公館,最後在寂寥的大街上鬼混到早上七點才回學校;又或是這幾天暫時把沒做完的事情拋下直奔新竹,然後跟Z黏在一起;這些,都讓我決心要捨棄一些自己一直以來抱有的,卻是沒來由的習慣。那些會讓自己不好受的堅持,卻一直死命握著,也真該受夠了。「堅持與固執只是一線之隔。」她說。我想自己某種程度上的讓它們成為固執了。

然而,捨棄它們就能夠獲得復生、生得強韌嗎?絕對不是這麼一回事的。或許會被宣告死亡,或許在還沒能聽見宣告以前就遭壓輾至比初始點還要破碎,可此時此刻的我仍然執意要讓自己學著放棄它們,因為這是現階段走向輕盈透澈的唯一途徑,我得要試過,才有資格堅定地說出想成為什麼樣的自己。能夠有足夠的力度去證明並擁有立足點是很重要的;恰如最近正好因為一些事實的揭露發覺我徹底敗給自己的懦弱而失去了證明我愛他的立場,我不希望這樣的情勢氣氛擴散至整個生命軸。

沈浸在揮霍色彩裡時,靈魂狀態很安穩,卻不是在靜止狀態而是持續向前推移的。我大概是把這種感受和騎乘腳踏車的感官記憶疊合在一起了。不過那也無所謂,畢竟那樣的記憶是輕盈的,這種事情也不強求客觀。而我在做了這樣的決定所營造出無所謂而飄搖的心態裡,我實質上(肉眼可見)丟棄了很多以往的堅持。相信這也有助於自己那歸類毛病的改善,也同時能夠減少自己因不能仔細分類而感到煩躁的狀況。

總之,那些不明不白不清不楚,至始至終無法進入清澄狀態的所有,我要放棄它們。這是我的宣告。就算抱著可能走向比初始點更破敗的可能,儘管和堅守的舊浪漫愛主義本質上有些許衝突,抑或在過程中掉進了自我認知混淆、錯亂的漩渦裡,我仍然執意如此。因為我太想成為你看不見的顏色,成為比雲還輕、比風還淨的樣子。

我要捨棄那些不清不楚,
要放棄生命裡那些不明不白。
這是我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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