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陶偶 「神鬼沼澤」一邊是冰凍狀態一邊是熔岩狀態，看起來神鬼莫測，天空也是有一邊太陽一邊月亮，兩者既然能同時共存，看起來就詭異異常，裡面不是有神也不是有鬼，相反的是兩者都沒有，裡面是神鼎大陸的特產「星獸」，他們的實力足夠讓神或鬼殞落，再擊敗星獸後，他們會化成點點星光，加強你的體質或力量，越強的當然比較「補」，但前提是要有擊敗的本事。 ‘這是陰陽九蓮訣！還有你進去後，就不是虛遊狀態，鬼哭也是！所有星獸都能見到你，小心！’懸壺婆婆拋給他一個卷軸就走了，獨留姬斬一個人在此地。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天地不仁 以萬物為芻狗’姬斬打開卷軸，看了前言之後，確定是陰陽九蓮訣，因為有點相似，但又比他的九蓮訣艱深了一點，就這一點充滿了玄奧，他這才召喚了鬼哭走了進去。 此時的外界受到某個勢力影響，地府大門收到的鬼魂不如預期，這會大大影響輪迴的進度，所以派鬼判去調查，沒想到有個組織在拿鬼魂吞食，使他們培養的鬼物更加強大和有一個強大到鬼判都會畏懼。 ‘或許只有閻王才能力拼他吧！’鬼判在一棟豪宅的樹上，看著那人在瑟瑟發抖，這不是他有能力解決的。 鬼判追蹤其中一個鬼物的行蹤到此，發現了這個古怪組織，那位組織的頭領人物，散發出來的氣息明明是人類，但他卻擁有鬼物的軀體，因為他擁有三個瞳孔，人類不可能有的，而且還有一頭美麗的銀白色頭髮，赤裸著健壯的上半身，下半身穿著古代的褲裝，就在鬼判在觀察他時，他抬頭一望，看向躲在樹叢的鬼判。 ‘就不要走了！’他發出笑聲，像是輕蔑的微笑，鬼判之後頭欲漲欲裂，下一秒自己就身在地府，這些年無數被他判入畜生道的人，紛紛化為鬼物撲來。 鬼判拿出隨身的判官筆，對他們進行消滅，但鬼物實在太多了，他身上不免被咬傷和抓傷，傷口還散發著陣陣惡臭，明顯有毒性入侵，就在他快要倒下之際，眼睛無神望著天空，眾多鬼物要一湧而上時，他旁邊突然出現閻王，他從天而降帶來一陣狂風，震開其他鬼物，並拉著他的衣領離開。 ‘你的幻域我們領教了，你的名字是？’閻王帶著奄奄一息的鬼判要離開，並詢問他的名字。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銀靈子！’銀靈子向閻王說了自己的名字，因爲他根本不怕他，打不過可以逃，他也制止手底下的鬼物去追擊閻王，‘你們打不過他的’並在原地望著。 閻王帶著鬼判回到地府，只能說那幻域太可怕，鬼判的傷勢比想像中嚴重，主要是精神上的傷，導致鬼判現在害怕鬼物，閻王調查了有關銀靈子的情報，他居然可以追溯到蚩尤時代，他曾經是蚩尤陣營人，因為他擅長幻域跟逃匿，所以活了下來，並變成鬼物存活至今。 ‘他到底要幹嘛⋯’閻王不禁自問，他想了老半天都猜不透對方的意圖。 「兩個月後」 姬斬與蕭慧如已在神鼎大陸待了半年，蕭慧如的精神力比一開始，增長了不是一點半點，咒術也純熟不少，她整個人的氣質也比前好，現在好似仙女下凡。 姬斬出沼澤的那一天，鬼哭還在手上滴血，濃濃的血氣衝天而上，連天都震動了，眼神透露而出的殺意，讓人為之驚恐，身上也一堆血跡，不知道是星獸的還是他的，看來他在裡面獲益匪淺。 ‘活下來就好！回去放鬆一下！’懸壺婆婆來接姬斬，看到他身上的氣息比以前強大，才放心了不少。 姬斬回去神農宮洗漱，只是不經意的一個眼神撇到，旁邊的侍衛就有忍不住有拔刀的衝動，以為自己要被攻擊，直到姬斬頭轉開才沒有，侍衛暗呼‘好可怕！’，姬斬好不容易進到浴池，感受到溫熱的池水才讓他緊繃的神經逐漸放鬆，那殺氣才漸漸內斂了起來，與剛剛大相徑庭。 ‘該教的都該教了，你們回去就去解決這次的災厄吧！聽說地府出了事’懸壺婆婆說了最近外面世界的改變，這讓姬斬感到這次的危機，讓他們是備感壓力。 ‘晶柱的空間無法進去！你們只能阻止！’懸壺婆婆看著姬斬說，要他牢牢記住，姬斬點了頭才轉向。 ‘還有應劫的人應該有三個人，另一個人也能聽到晶柱危機的鼓聲！’懸壺婆婆提醒姬斬，這才準備讓他離開。 姬斬聽到第三人也感疑惑，到底會是誰？他看了蕭慧如的改變，整個人氣質相當空靈，而蕭慧如也有看到姬斬的變化，好比出鞘的劍，周圍氣場鋒利如新充滿了鋭氣，還有額頭多了一道裂縫。 ‘神農萱！送一下客人出去’懸壺婆婆請她孫女帶他們回到外面世界，門口那一步踏出，讓人彷彿恍如隔世，這段期間的變化，兩人都太大了。 這次蕭慧如不在對外面的事物驚嚇，在訓練的時候就有問神農萱，原來外面是女巫市集，他們隱藏在這裡面，雖然教廷一直想剷除他們，但因為這裡地處高原，聖騎士上來本就不易了，更別說戰鬥了，而且他們還在外面放置魔法陣，所以安全的存活至今。 ‘我們遇到的那個霧氣，和人面蟲？’蕭慧如立即想到剛剛進來時的情況。 ‘沒錯！那就是魔法陣招來的，不要看人面蟲弱小，在常人眼裡已經夠強大了！’神農萱幫蕭慧如解答，她們躲在這裡也是因爲有這屏障，而且又有高山環繞，更何況別人不可能猜到她們會離開國內，她們在躲不止是災厄還有是⋯ 這次蕭慧如認真逛了拉巴斯這個地方，讓這些美景儲存在腦海，之前那些小偷想再次靠近她就會被發現，因為她精神力一直保持釋放開來，感知周遭的人事物，在逛了一下後才經虛無通道回去。 ‘終於回來了！’蕭慧如癱坐在沙發上，對未來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沒想到自己有這麼一天，消滅低階鬼物措措有餘，如今她在別人眼中也是超人了吧！不知道進復仇者聯盟有沒有問題，就在她亂想的同時姬斬丟了一句話。 ‘我走了！’姬斬才消失在她家，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現在他離開不再是不講一句就走了，可能是他把蕭慧如當拍檔，有了有別以往的力量，亦或是⋯ 姬斬直接來到了地府中，四周的鬼魂數量還是一樣不多，姬斬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為聽到地府出事，閻王和鬼判都認識五百年了，當然要來看一下，他直接走到閻王殿，卻沒想到一個鬼都沒有，他只好大聲叫喊，閻王這才出來。 ‘你不是出事？怎麼好好的？’姬斬看著閻王疑惑著道，閻王才說受傷的不是他，是鬼判！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鬼判一直念叨這一句，還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姬斬看他這樣子是捏緊了拳頭，雖然姬斬常常說斬他，只不過是玩笑話，成為虛遊者的時候，遇到的第一人就是鬼判，早已有深厚的情感，如今看到他這樣子，他心中充滿了怒火。 ‘他怎麼了？’姬斬問閻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閻王如實回答，包括銀靈子⋯ 姬斬聽了只感到憤怒，不過也感於銀靈子的強大，姬斬以前能贏鬼判，但只是能壓一頭而已，把他搞得如此是不可能的，可他卻能如此⋯足以可見他的強大。 ‘放心吧！太上老君來看過了，也治療他了，說剩下的靠他自己把繁亂的腦袋，恢復正常了’閻王跟姬斬解釋鬼判病情已無礙，重要的是銀靈子⋯ 姬斬也想不出來，為什麼銀靈子要此時出來，他從蚩尤時代逃避追殺，過了五千年為什麼又出來興風作浪，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才離開了地府。 蕭慧如翌日就返回上班，隔了兩個月未見的同事，當然話家常，這才知道博物館被百草製藥集團收購，但不知道為什麼收購理由，蕭慧如聽到這不禁暗想，‘這八成是懸壺婆婆搞得，沒想到他們現實世界勢力也那麽大’，還有神農嚐百草，這也太沒創意了⋯’， ‘妳知道嗎？原本沒什麼事，但最近來了一個陶偶後，晚上就會監視器常拍到，其他展覽物品在動，大家都有點怕怕的’這種八卦式的傳聞，就是上班族茶餘飯後的話題，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蕭慧如是暗暗對這上了心，她決定要夜探那人偶，試試這些日子的訓練。 蕭慧如先請同事帶她去看，在玻璃中的陶偶，做得相當精緻，每一個關節都可以動，像是真人一樣，只是活動起來沒有極限，五官也相當精緻，像是個芭比娃娃。 據說是從俄羅斯出土的，輾轉才被館長收購展出，據傳是當初操偶師的女兒生病去世，因為太思念女兒，他就把女兒的骨灰融入陶土中，跟他一起到處表演，但那個操偶師過世後就不停有怪事發生，才被後世深埋起來，直到最近才被人挖出。 ‘館長怎麼老愛這種東西⋯’蕭慧如看完之後的感想，不過也只有在心中唸唸，不過這陶偶真的製作很精細，是收藏家會想得的，但蕭慧如感受到陶偶身上的邪惡氣習。 以蕭慧如現在的精神力，探查這些沒問題，但她與同事轉身要離開時，陶偶慢慢轉頭看了她一眼⋯ 「咔！咔！」